第二十四章缓慢崩塌 (第13/35页)

谁、给多少、什麽时候给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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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「可是你希望我答应。」江知远盯着他，语气带上一丝尖锐，像在提醒对方：别假装没有期待。

    陈亦然沉默了两秒，没有否认：「我希望你在你觉得安全的前提下，让更多孩子看见你今天那种放手。不为了媒T，也不是为了我——为了那些像小曜一样的孩子。你可以决定形式。哪怕只是一个房间、十个孩子、一次。」

    长廊另一头传来一阵轻声的欢呼，是工作人员在收拾时发现孩子们把粉蜡笔排成彩虹顺序，还给每段颜sE取了名字：「草莓红」、「夕照橙」、「校车h」、「校服绿」、「蓝鲸蓝」、「睡前靛」、「月亮紫」。这些可Ai的命名像一串小铃铛，叮叮当当地撞进x腔。江知远垂下眼，指尖在栏杆上无声地排出那七个颜sE——停在「月亮紫」的时候，停得久一些。

    「如果……」他终於开口，语尾仍带着试探，「如果我答应一场。不录影、不直播、不让媒T进来。只有孩子、家长，还有你。」

    「好。」陈亦然几乎立刻答应，「我去协调。」

    「我说的是——可能。」他补了一句，像是在防止对方太快靠近，「我会再想想。」

    「那我等你。」陈亦然笑了笑，「我很会等。」

    江知远的嘴角微不可察地动了一下。他忽然想起刚刚上课时，一个最安静的小nV孩画完画，悄悄走来拉他的袖口：「老师，这个靠近是什麽意思？」他当时怔住了，什麽也没有说，孩子却自己把答案写在画纸边：「靠近＝敢看别人，也敢让别人看我。」小小的字，歪歪斜斜，却把他一枪命中。

    电梯「叮」了一声，门打开，出版社的编辑小周提着两个纸袋、边走边b手势：「知远！不好意思突然过来，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