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九章相互扶持 (第13/63页)

的害怕而离开。即使前面还有风雨，我都想和你一起走。」

    江知远的眼神终於动摇。他紧绷的肩膀微微颤动，像是一座终於被温度化开的冰山。沉默良久，他才慢慢将视线转回陈亦然的脸上，眼底的光泽在那一刻完全溃散成一片温柔的雾。

    「那如果有一天，你发现我没有办法给你一个正常的未来呢？」他几乎是用尽力气才吐出这句话，「你不会後悔吗？」

    陈亦然望着他，唇角缓缓g起一个近乎微不可察的笑容。「未来从来不是一个标准答案。对我来说，和你一起去面对，就是我想要的未来。」

    江知远怔怔地望着他，指尖下意识地收紧。那一刻，他感觉到的不再是单纯的承诺，而是一种稳定的力量，一种能够将他从黑暗深处拉回的力量。

    外头的夜sE渐深，远处的车灯在街角画出细长的光痕。江知远听着彼此交叠的呼x1，终於在心底做出一个几乎无声的决定。他慢慢将另一只手放到陈亦然掌心里，没有再说任何话。

    陈亦然轻轻握紧那双手，没有多余的语言，只以一个平静而坚定的眼神回应对方的信任。

    在这个看似平凡的夜晚，他们不需要任何华丽的誓言，也不需要任何外界的见证。那一个交握的手势，已经是最真实的答案——他们都选择了彼此，也选择了共同面对接下来的一切。

    片刻的安静之後，墙上的钟声极轻地走了一步。江知远忽然想起什麽，低声道：「今天下午，画廊又来讯息，说公关顾问建议我先暂停露面。出版社那边也希望我把联访押後。」他看向陈亦然，像是报告，也像是请示，「我答应了暂缓，但……我不想一直躲。」

    「不躲，」陈亦然很快给了回应，「但要用我们的方式。」

    「我们的方式？」江知远重复，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