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苏/俄/美/南瓷】嘶哑的鸟鸣（清水） (第12/14页)

他打爽了。

    那怎么办？

    不打他心里不出气，打他又怕他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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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人生24年以来面临最大的问题之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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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「咚！」

    美揪住我的头发撞在墙上，眼前五彩斑斓，随即出现类似飞蚊症的黑色絮状物，良久我才感受到一股温热的液体从鬓角下滑到衣襟。

    美笑的身体一颤一颤，死死盯着我，手掐住我的咽喉，不断收缩。

    疯子。

    我试图震动声带，很明显失败了。

    他凑近我的耳旁，轻声道：

    「我喜欢你的声音。」

    「无力却又奋力振声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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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「太好笑了。」

    机制的义眼毫无波澜，脸上分泌出细汗，呼出的热气扑打在我脸上。

    我不能说话，反手掐回他的脖颈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美站在一旁饶有兴致的看着，脸上还有我留下的伤痕。

    我拼力扣掉了他的一颗义眼，现在另一只眼眶空洞且充满血迹。

    几个壮汉按倒我，听从美的吩咐。

    旁边是冰冷的摄像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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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暖阳打在我身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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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强烈的光刺在我白到反光的肌肤上，灼烧着。

    已经不想回忆我是如何杀死美的。

    对他的最后印象是他断掉一只手臂，躺在血泊里，癫狂的笑穿透我的耳膜。

    「我第一眼见到你我就知道。」

    「你是苏维埃身边最忠诚的一条狗。」

    「我想着怎么策反你，谁知你主动送上门来。」

    「那老东西太不懂珍惜了。」

    「我若是他，定会好好玩弄一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