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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夏以昼、黎深)契科夫之枪2 (第5/6页)
,“感觉从来都没有消失,”他说,“一直都在,只是我接受了,留在那里。”
“所以最后都会和血r0U长在一起。”
“最后都会变成身T的一部分。”
“那要多久,一年,两年,还是十年?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
“你是心外科的医生,天才儿童,你为什么不知道。”我也许真的喝醉了,手搭上他的肩膀时,脑袋有些发沉,垂着盯着他打着完美温莎结的领带发呆。
黎深沉默了片刻,忽然伸手过来,掌心堪堪从脸侧擦过,帮我把散下来的头发别到耳后,“疼痛未必都有伤口,我在医学院学到的是病灶诊断,对症下药,以及真正存在的伤口缝合。教科书从来不教怎么让人判断自己的伤出现在心内,还是心外。”
他的手好凉。
发热的脑袋下意识歪了过去贴到他的手心上,“如果真的有伤口就好了。”和我x口的灼伤一样,皮开r0U绽,疼起来的时候能让人Si去活来,但我知道它会痊愈,“这样酒JiNg的作用会更大一点。”而且淋上去真的会很痛。
“理论上,心理创伤需要经历五个阶段,否认、愤怒、讨价还价、抑郁、接受。时间也许无法丈量,但总会恢复。”
我没有再说话,闭上了眼睛,几乎无法思考,吵杂的音乐不停地撞击我的耳膜,晃一晃脑袋,能听见什么东西在脑子里撞得叮铃桄榔的响。我很清楚我没喝醉,我只是需要自己喝醉,最好一头栽下去,睡个昏天黑地,不要管睁开眼睛后自己在哪儿,哪怕是在流浪T的肚子里。
“……你该回家了。”我听见他说。
“我不想回去。”成年人大多享受独居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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